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允杰和詠詠的婚禮~番外篇~

精彩惨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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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重他是我兄弟

七月盛暑,長天當日釋放出炙人的熱氣,烤熟了台北盆地的柏油地,快乾涸的地面被擠壓出所剩無幾的水份,蒸發了大城市裡的離離蔚蔚,整個街景宛如海市蜃樓般的暑氣蒸人,好一個火傘高張的夏天。

按照和汪嵐的約定,暑假該是讓小念回家陪陪爺爺奶奶的時候,而汪嵐也計畫趁孩子不在身邊,安排工作,她要回一趟內地談公事,而且要和黃斯瀚同行。

「你現在要照顧小寶寶,還有項伯父,小念回去可以嗎?」汪嵐像個老朋友一樣關心項允杰。

他們離婚後再重逢,對自己的感情曾經很迷惘、很困惑,發生了這麼多事,他們確認了彼此的身份,是孩子的爸媽、是家人,也是朋友,兩人的關係可以說是重聚以來再好也不過了。

「妳有妳的未來,不只工作,還有感情,照顧小念我也有責任,何況是我極力爭取監護權,這些日子以來家裡出太多事,都是妳陪著小念,我應該好好利用這個暑假才是。」

項允杰顯然指的是黃斯瀚,從廈門到台北,於公,他是汪嵐事業上的好伙伴,於私,他對汪嵐的好,好到項允杰誤以為他是小念的父親,為了爭回小念,甚至幫汪嵐當徵信社,幾度與他衝突對立,即便心裡仍有點介意他對詠詠說過很不客氣的話,但項允杰衷心希望汪嵐也能找到屬於她的幸福。

汪嵐和黃斯瀚一同送小念到項家過暑假,去年此時,汪嵐依依不捨揮別小念,含淚坐車離去,回頭看著小念追車喊著要媽媽,心傷不已,今年此時,小念重回項家,不再與汪嵐難分難捨,反而看到好久不見的爺爺生病,小念變得有些難過。

小念長大了!

不過,孩子終究是孩子,沒多久,小念在爺爺奶奶家闖了禍。

詠詠肚子裡的娃娃性別謎底揭曉,小念還沒回項家之前,在媽媽的轉述下,得知自己有了一個弟弟,他還沒什麼感覺,當進了爺爺奶奶家,被爸爸帶到嬰兒房,與弟弟的第一類接觸,九歲的小念小腦袋裡至少冒出了十個「為什麼?」

「把拔,小嬰兒好小好小喔!」、「我小時候也這麼可愛嗎?」、「為什麼小BABY只喝ㄋㄟㄋㄟ?」、「詠詠是怎麼把他生出來的?」、「為什麼小寶寶沒有頭髮?」

「詠詠把小小念的頭髮剃掉,去做胎毛筆,這種筆不能寫字,做紀念用的。」

除了寶寶沒頭髮這件事好講之外,小念的問題,一題比一題難解,難度不亞於他曾經在新婚之夜問詠詠:「什麼叫洞房?」

但更難的是項家人對小念的嬰兒期全然不知,小念的頭髮和肚臍去做胎毛筆和印章了嗎?小念生出來多重?小念喝母奶還是配方奶?長得和小小念一樣嗎?項允杰答不出來。

「媽媽說我是從石頭裡蹦出來,爸爸,弟弟是不是也是石頭裡蹦出來的?」孩子的童言童語惹出大人們的笑聲,化解了尷尬。

大人越是不說,小念對於眼前跑出來叫做小小念的弟弟,越是充滿好奇,他心想:「他什麼時候可以長大陪我玩?」

從第一類接觸之後,小念覺得這個叫弟弟的小嬰兒被所有人捧在手心,大家都搶著抱他,親他,跟他玩,卻不讓他碰一下,連摸一下都好緊張,小念奇怪的念頭更多。

在家裡,奶奶要照顧爺爺,詠詠要照顧弟弟,沒有人陪他玩,小念索性像個小跟班,跟著保母,他觀察眼前這個小東西,「奶奶說跟我很像,像爸爸小時候,是嗎?」

有天下午,項夫人和項董事長睡午覺,詠詠在廚房做飯,保母在打盹,小念悄悄來到嬰兒房,進行他與弟弟的第二類接觸。

「奶奶說弟弟長大就會陪我玩,要等多久啊,他看起來這麼小,又不會說話。」小念也皺起眉頭,跟他爸爸一個樣。

小念輕輕放低嬰兒床的門欄,湊上剛睡醒的小小念,小寶寶並沒有哭叫,東張西望,目光抓到了眼前的小哥哥。

他伸手觸了嬰兒嫩嫩的臉蛋,摸了摸軟軟的小光頭,牽起肥肥的小手,「好小的手!」

「他怎麼沒有眉毛,也沒有睫毛?我小時候也這樣嗎?」

就在小念好奇的研究弟弟的時候,小嬰兒笑了,笑了很久很久,小念更覺得有意思,「弟弟沒有牙齒?」

弟弟表情上的正面回應,啟動小念繼續跟小小念玩下去的新點子。

不久,保母一聲尖叫驚動了全家人,也嚇哭了寶寶,「我不小心睡著,醒來就看到寶寶的臉……」保母惶惶然趕緊解釋,她深怕被雇主認為偷懶,丟了工作。

只見紅藍原子筆在小小念的臉上留下一些圖案和文字,額頭上是用注音寫出「ㄉㄧˋㄉㄧ」,左臉畫了一根棒棒糖和一顆紅心,右臉畫了一個甜筒冰淇淋再外加一顆紅心。

項允杰並沒有對小念發脾氣,相反的,在心裡蘊釀了一個給小念驚喜的計畫逐漸成形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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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
開始惡搞他弟弟了~
只要甯就好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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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精彩!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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遊樂園的約定

「小小念真的很可愛,我講飛機他一直笑,我等不及他長大,我先畫給他,我要請他吃棒棒糖和冰淇淋,他一直笑一直笑,他一定知道我在說什麼,可是,我是不是做錯了?」

大人們有一點氣又不敢出聲的神情,小念看出來了。

詠詠通知了老公,也許該由允杰溝通比較洽當,他是孩子最親的人,而詠詠只能叫做後母,一向不是討好的角色。以前的她,經常護著小念,現在的她,心思全在小小念身上,她承認的確忽略了小念,如果再多說小念兩句,恐怕更脫不掉後母的嫌隙。

從小念一股腦兒問了一堆小嬰兒的為什麼之後,允杰心裡那份虧欠更重,小念的嬰兒時期從不曾參與,他答不出來的當下,小念肯定受傷了,當全家人把小小念當成寶,無時無刻不呵護著,小念肯定嫉妒了。

若說全部要怪到汪嵐頭上,他捫心自問,自己為什麼如此衝動,頭也不回的回台灣,只留下小章幫他準備的離婚協議書,汪嵐簽字之後也是小章代表接受再寄給他,他連再一次見面溝通的機會都沒有給對方,事過境遷,再怎麼後悔,也無法彌補小念過去八年父愛的空白。

回到家,飯都沒吃,允杰趕忙去小念的房間。

「小念在寫暑假作業是嗎?要不要爸爸看看?」

「不用,都很簡單,老師要我們寫讀書心得報告,我最拿手的就是寫作文了,可是……還有一篇心得報告不是看書,而是暑期遊記。」

項允杰摸摸小念的頭,閃著溫潤的眼波和急切的關愛,「這麼巧?我就是來跟你說這件事,爸爸帶你去遊樂園好不好?」

「YE!太棒了!」小念手舞足蹈的好不開心,他原本以為爸爸要陪小小念,不可能答應他。

項允杰並不是臨時起意,一個月前他接到了好友阿浩的電話。

「樂園裡的飯店最大特色就是打開房間的窗,就可以看到動物,打算暑假推親子行程做試賣,我呢,當然是動用小小的特權,招待你們幾位哥兒們來玩,怎麼樣?要不要重遊舊時地?孩子都生了,這次鐵定不會被放鴿子,順便給我點顧客意見吧!」

謝淳浩也就是阿浩的家族正是國內有名的觀光旅遊集團陸福村,以動物園及遊樂園起家,近幾年也開始經營連鎖飯店,去年位在新竹的遊樂園配合飯店工程進行整修,重新開幕之前,允杰曾包下一晚VIP專屬遊園時間,女主角卻失約了。

小念去年在台灣過暑假,都是允杰的父母陪玩,或者應該說爺爺奶奶帶著孫子跟老朋友四處獻寶,這次回到項家過暑假,項董事長中風,項夫人也無暇顧孫子,小念暑假活動就落在項允杰頭上。

好友阿浩給了這麼一個好康,允杰一直記著,本想把自己的公事先忙到一個段落,空出時間再安排,給小念這麼天外飛來一筆的人體塗鴨,擇日不如撞日,他跟小念一達成共識後,馬上撥手機給阿浩,時間就訂在這個周末。

「這周末?不就後天?帶小念去新竹過夜?那小小念怎麼辦?」詠詠聽到之後,並無歡喜,她放不下襁褓中的孩子,若是不答應,又掃了小念的興。

「我的好老婆,就這一次,陪陪小念,妳不是也很喜歡他?」允杰從詠詠背後攔腰一抱,將頭扣在她的肩上,溫熱的臉頰貼著她的耳畔,左右輕晃著,只要他有求於她,就會使出一貫的杰氏撒嬌法。

「不過…………今晚不陪你了」

「為什麼?」允杰有那麼一點不依的口氣。

「你的小小念可是嗷嗷待哺,把他餵飽一點,要不然怎麼去新竹?」

「妳答應了?那好,今天就放過妳,去新竹妳一定要補償我!」允杰攬著她,左右搖晃的幅度加大。

「補償什麼?」詠詠滿臉孤疑,跟著他晃啊晃的。

「不告訴妳!」允杰飛快的在詠詠的側臉印上一個吻,跑了出去,加上他的故作神秘,惹得她哭笑不得。

允杰要帶她和小念去的遊樂園,是她原本要去而沒去的地方,該是她補償他才對, 獨留在房裡的詠詠如是想。

來到陸福村遊樂園,最興奮的莫過於小念,一看到新鮮的遊樂設施,直嚷著跑快點去排隊,有幾項設施因限身高把小念擋著門外,還讓他嘟著小嘴氣個老半天,到了這裡的每個孩子好像背後裝了電池一樣,電力沒有用完是不會停,倒是把追在後面的父母給累壞了。

「爸爸,你看,旋轉木馬,詠詠陪我坐!」旋轉木馬是這家遊樂園最不刺激的設施之一,接近傍晚時分,沒什麼人在玩,小念拉著詠詠要找最高的馬騎。

「把拔幫你們照相!」

說著,裝飾旋轉木馬的彩色霓紅燈全部亮了起來,從相機鏡頭裡看這座炫麗的大型遊樂器,腦海浮現的是曾經有那麼一晚,在這裡左顧右盼,前思後量,伊人為何遲遲不來的忐忑,允杰慶幸那晚的苦等很值得,他確認了自己的心,而今捕得伊人正坐在旋轉木馬上,對著他的鏡頭巧笑倩兮的動人時刻。

允杰和詠詠一路伴著小念玩到樂園打烊,他們住進了阿浩安排的飯店,那是一間樓中樓的親子套房,小念選了睡在樓上,小朋友就是喜歡爬上爬下,樓上原本就是為小朋友而準備。

他洗了澡一上床,便央求詠詠講床邊故事,一個故事都還沒講完,已進入甜甜的夢鄉,看來小念身上電池的電力是全部耗盡,而套房內回到了兩人世界的美麗境界。

「他睡著的樣子跟你一模一樣!」

詠詠坐在小念的睡枕旁,撥了撥他未全乾的鬢髮,幫他蓋上了涼被,端詳著這張睡的好熟的小臉,小念一向討厭吹風機吹頭,詠詠半逼著把後腦勺吹乾,只妥協了不重要的部位。

「 妳偷看我睡覺?偷窺我?」同樣坐在床邊哄小念的允杰擺出了抓到小辮子的表情。

「誰偷看你?」詠詠並不服氣,噘起小嘴。

如果有,都是在兩人當室友同居的時候,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,她習慣繾綣在他懷裡,依戀他的心跳,不再默默的,遠遠的,凝視著他的睡臉,看著熟睡的小念好似複習那一段若有似無的曖昧之美。

「玩了一天,妳也累了吧?」允杰怕吵到小念而壓低聲音,他用眼神示意詠詠下樓。

套房客廳外有一個開放式露台,可以直接在客房裡看動物,阿浩說白天觀賞動物園景物的視野就屬這間房最好,允杰領著詠詠來到陽台,泌涼的夏夜微風、悅耳的鳥叫蟲鳴和兩杯葡萄美酒,大自然加添了今晚的氣氣,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「乾杯!」項允杰拿起了酒杯。

「為什麼要乾杯?」

「慶祝我們終於實現了約定,一起來遊樂園玩。」

「對不起啦,那麼久的事你還記得,還好你也沒來赴約。」

「如果我告訴你就在旋轉木馬前,我等了一整晚,打手機也找不到你,我擔心你出了什麼事,跑到你家,你二姐說和允超在一起。」

詠詠滿臉的驚訝,「你為什麼要騙我?」

「因為………那一夜我確定自己愛上妳,當我知道妳和允超的名字連在一起,我嫉妒的快瘋,我氣的快抓狂,第二天早上我背著妳的臉,故意說沒赴約,是不想讓妳查覺我的情緒。」

她瑩瑩的淚光,簌簌的流下,夜的迷濛和心的悸動模糊了視線,她慢慢走近他。

「你從沒問我何時愛上你?」

允杰猶如光束般的目光射向她,像潮水般的想要望穿她,如風火般的想要知道答案。

「在遇到黃斯瀚的那個停車場,我早告訴你了!」

「因為我愛你。」

他的心從未如此澎湃,激昂,跳躍的情音只願纏繞著她,包圍著她,他的雙唇化成了探戈「蕩婦卡門」的狂野愛慾,攻佔她的朱唇榴齒,他的長指化成了神秘「舞孃」的騷動熱情,染指她的風鬟霧鬢。

那是多麼唯美絕侖的拉丁舞曲,強勢而霸氣的體魄,帶動嬌柔而嫵媚的她,貼著陽台落地窗,以婆娑的舞步從門外滑進了門內,她不知踩了他的腳,他忘卻他的背一再碰撞門框,直到沙發腳阻礙他的腳後跟,一下子失去了重心,像仰泳般往後跌進了沙發。

她本應跟著倒落在他的身上,但即使她只有四十多公斤,也是一件重物,肯定對著他撞個正著,在摔落的瞬間,她直覺用雙肘撐住自己,他也及時扶住她的雙肩,人類基於平衡的本能,雙膝自然跨在他的大腿兩側,這樣的姿勢更令人有非分之想。

像是按下錄放影機的暫停鍵,他們的動作就停在這一秒,也頓時清醒。

她的臉是這麼的貼近他,桃腮潤潤,眉目汪汪,他的呼吸起伏是這麼的緊湊著她,心跳蹦蹦,喘聲噓噓,這般親密的肢體摩擦早已挑動對彼此的想望。

「要我補償你是嗎?」她按下解除暫停鍵,降落她的唇,在他綿綿的唇上。

他從未嘗試過由她主動宣戰,索性閉上眼,更強烈回應著她,享受著她的吻。

她忽地推拒他,「小念醒了怎麼辦?」

他有點霸氣的堵住了她繼續發問的唇,纏綿、狂烈、渴求、佔領,又是一整夜的溫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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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要我補償你是嗎?」
詠詠大該知道他的意思了
哈哈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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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續幸福最晴天 (一)

禁不住方家大姐求情,詠詠請項允超幫忙,讓大姐進了飯店客房部做事,同時把二姐這個小跟班帶了去,大姐的目的想也知道是為了就近看管徐浚,徐浚自從被交待總管所有的女性清潔人員,大姐就很不放心,怕他跟女員工眉來眼去,其實並無心工作,倒楣的是二姐,還得做大姐的份。

方家大姐和徐浚這一對歡喜冤家就像一般情侶,女生追根究底,男生甜言蜜語,過沒幾小時馬上和好如初,二姐除了替大姐擦屁股之外,回到家依舊上網路交友,尋找為她穿上高跟鞋的男人,兩姐妹的日子一如往常。

項允超和孔心潔這一對,他們看起像一對,為了天空購物中心的建案,開會、視察工地、招商、拜訪客戶,兩人時常同進同出,但他們的關係維持像一般同事,即使飯店的員工都知道他們曾是一對。

天宇在財務危機之後步上軌道,飯店和購物中心的業務兩頭忙,項允超待在辦公室的時間不多,他和哥哥不同,項允杰承習父親的模式,中規中矩和主管坐下來談,項允超更重視效率,有事隨時利用筆電視訊連繫,他希望爭取更多的時間在經營客戶身上。

倒是有一點跟項允杰相同,對飯店環境和辦公室的清潔一樣吹毛求疵,對於謝領班派來打掃總裁辦公室的成績都不滿意。

「謝領班,今天是誰掃我辦公室?檯燈燈罩一層灰都沒擦。」

「是是是………輪到方金雯做。」謝領班被項允超叫到辦公室,她把最後一張王牌詠詠的姐姐搬出來,如果再沒用,只有繼續當砲灰。

項允超聽到金雯的名字,確實有了一點顧慮,沒有說重話,「難道是詠詠做的太好,還是我依然懷念詠詠在辦公室的背影?」允超心想。

過了幾天,項允超再進辦公室,「被罵了幾句果然有用,金雯一定去跟詠詠問了方法,比上次乾淨太多了!」

謝領班這回沒有被老闆叫到辦公室,打掃總裁辦公室的清潔人員能夠過關,她終於鬆了口氣。

本以為相安無事的日子,再度因清潔人員的問題鬧到總裁辦公室,最討厭進總裁公室的謝領班逼不得已的又踏了進去。

這天,項允超因忘了重要文件,折返辦公室,正要轉身離開之際,發現有一個黑影在辦公桌前方的陽台落地窗後。

「金雯,不要躲了,我不會怪妳,也不會跟謝領班說,出來吧。」項允超看辦公室沒有別人,就姻親關係,他得叫聲二姐,以她的噸位,蹲在陽台邊實在太委屈她。

總裁辦公室打掃的規矩是項允杰定下來的:

第一、總裁最討厭辦公時有人在旁邊干擾,一定要等總裁離開才能進來工作;第二、總裁最討厭辦公時不相干的人偷聽,絕對不可以躲在辦公室裡等;第三、總裁加班,清潔人員也要跟著加班,隔天早上一定要看到乾淨的辦公室;第四、總裁最討厭清潔人員工作時間跟他交談,甚至有任何不當的言語及行為,例如寫情書。

項允超也跟著蕭規曹隨,他心想他不像哥哥常留在辦公室,清潔人員應該很好找時間來打掃,不至於違規,也不用加班。

至於哥哥立的第四條規定,「該不會是方詠詠條款吧?」項允超莞爾一笑,總裁與女清潔工的戀愛故事,發生的機率跟飛機撞大樓一樣低,不可能再發生他身上。

奇怪的是,落地窗後的黑影始終不動,「難道不是金雯?」他一直往窗台逼近。

在他眼前,一個穿著清潔人員制服的女孩縮在窗邊角落,雙手摀著頭,一隻手上還拿著清潔用具。

以他對女性身材的敏銳度,這個人絕不是金雯,「妳是誰?為什麼躲在這裡?」

女孩身體看得出來在發抖,顯示出她的害怕,但她依然不講話,依然不敢抬頭看人。

「妳再不說話,我就打電話給保全。」項允超大聲了起來。

這個女孩丟開了手上的清潔用具,用力抓住項允超的褲管。

「不要!」她大叫了一聲。

「這位先生,請你行行好,我不是故意躲在這裡,誰知道有人突然進來,我知道我犯規,請不要告訴任何人,否則我一定被總裁開除。」她昂起頭看著他,口氣急躁帶著哀求。

對於女清潔工粗魯的舉動,弄髒他價值不斐的西裝褲,項允超有點嫌惡,不得不低下頭,想扳開她的手,女清潔工不肯放,拉扯之間,西裝褲下擺車縫邊竟然脫線埀落。

「妳……………」允超更是火大,穿著飯店的制服,私闖他的辦公室,弄壞他的褲子,不是小偷就是對手派來臥底,他正要開口罵人,與她四眼對個正著。

項允超的視線再也沒有離開過這個女孩,即使那個女孩鬆了手,人縮了回去,眼神更畏懼。

「你的褲子…….我不是故意的,不要這樣看我,我賠你就是了!」女孩的害怕來自於一個男人死命的看著妳,好像要把妳看透似的。

「方詠詠?」項允超看著女孩念了這個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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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是誰~
只要甯就好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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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續幸福最晴天 (二)

「誰是方詠詠?你是不是認錯人了?我姓丁,是新來的清潔人員,你會出現在這裡,一定也是這裡的員工,來找總裁的,是不是?拜託,碰到我的事不要告訴別人,我馬上離開!」

女孩站了起來,撿起清潔用具,繞過項允超,急著往大門離去時,她的手被他一把抓住,拉了回來。

「你……你要做什麼?西裝褲?我一定賠你,拜託,先讓我離開,總裁搞不好馬
上回來,再不走我就死定了!」女孩口氣急的不得了。

「妳叫什麼名字?」

「我叫丁曉緯,客房部的,你再來找我好了,我可以走了嗎?」

項允超沒有再攔她,他想先了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,這個神韻像極了詠詠的女孩為什麼出現在他辦公室?怎麼成了他的員工?

「謝領班,妳到辦公室來一趟。」項允超隨後撥內線給謝領班。

謝領班向項允超說明,重新指派打掃總裁辦公室的清潔人員是她新招進來的員工,工作認真,聽話,配合度高,給新人一個機會試試看。

之前難搞的項允杰就是被新進人員方詠詠給搞定,謝領班一看連金雯都不能讓項允超滿意,於是再出奇招,菜島也許比老鳥好用,不過,抬面上她絕不能跟老闆這麼說。

面談時第一眼見到丁曉緯,謝領班也嚇了一跳,她長的很像詠詠,至少有七成的相似度,身形比詠詠嬌小了一點,或許是直覺,或許是順眼,丁曉緯積極的態度跟詠詠也很像,雖然沒有相關工作經驗,謝領班還是錄取了她。

「總裁,是不滿意新來的清潔人員嗎?」

項允超並沒有跟謝領班提剛才發生的事,也沒有表示不滿,他只跟她要了丁曉緯的履歷資料。

「23歲、大學中文系畢業、家庭小康、其他一片空白?」項允超對丁曉緯充滿了好奇。

從那天起,他回到辦公室的次數增加,也許會再巧遇她,但他失望了,他沒有再見到她,他又不好問謝領班,但他很想再看看那張熟悉的臉。

這一天,他把所有的內部會議都排在辦公室進行,各級主管一個接一個進來談事情,一直加班到晚餐時間才離開辦公室,在辦公室外的長廊窗外,又看到了那個女孩—丁曉緯,她躲在窗外的頂樓露台吃便當。

「妳怎麼在這裡?」項允超不作聲的走到了她身邊。

「是你?」丁曉緯抬頭望了他一眼。

「等總裁下班啊,領班交待總裁沒離開辦公室不可以進去,對了,西裝褲多少錢,你在那個部門,我領了薪水馬上賠給你。」

她自顧著低頭吃便當,邊吃邊講。

「我的西裝褲很貴,我怕你賠不起!」項允超忍不住一直看著她,詠詠也總喜歡躲在這個頂樓總裁辦公室外的露台吃便當。

丁曉緯看似不在意的吃她的飯,她是故意的,她不敢再抬頭,不敢再對上那雙眼睛,她會不安,她的心會怔一下。

其實前幾天在總裁辦公室,這個奇怪男人一直看著她的那一幕,變成了洗不掉的底片印在她的腦子裡,那雙晶亮又帶一點憂鬱的眼光,竟穿過她的心臟,心跳漏拍了一秒。

她也不能否認,他長的很帥,她忍住不去看他,她心想既然是同事,只要知道那個部門,以後想辦法偷偷的看。

「你到底那個部門,叫什麼名字?」丁曉緯瞄了他一眼。

「我沒有部門。」

「你不要看我是新來的就唬我,只有總裁沒部門,看你這樣也不可能是總裁,聽同事說他兇的要命,要求超多,光是打掃就規矩一大堆,聽說最近跟未婚妻取消婚約,心情很不好,沒人敢惹他………」

遠遠的有個男人小跑步過來,「總裁,總裁,您手機沒帶在身上,孔小姐急著找您!」

丁曉緯嘴裡的一口飯噴出來,「總裁?你就是總裁?!」她馬上從椅子上跳著站起來。

「總裁,對不起,對不起,我現在立刻去打掃,還有……那天的事你千萬不要跟領班告狀。」

丁曉緯心想,完了,完了,她為什麼那麼多嘴,明天肯定沒頭路了,她的書怎麼辦?出版社只給三個月的時間,書名都定好叫「幸福最晴天」,要變出麻雀變鳳凰的題材,她完全沒靈感,要不是看到女清潔工嫁給飯店總裁的新聞,靈光一閃,應徵五星級飯店清潔人員,有錢人最常活動的地方,應該找的到線索,如果丟了工作,要到那裡才能接近有錢人的生活?

項允超又盯著她的臉,手指頭指著自己的嘴邊,丁曉緯一臉納悶,他還是維持一樣的動作,她摸了一下嘴旁,才知道飯粒貼在臉上,她趕緊用手拍掉,立正站好不敢再講半句話。

「吃完飯記得趕快去打掃,我拿個手機就走。」

項允超背對丁曉緯往回走,臉上出現一抹淺淺的笑,心裡浮上一點淡淡的趣,一個謎樣的女孩,一個長的像詠詠的女孩,丁曉緯,他開啟了想要繼續探索的心動。

丁曉緯還無法從剛才震驚回復,但起碼故事有了開頭,小說裡的總裁百分之百是個眼睛會放電的大帥哥,轉身離開的背影好酷………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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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曉緯在這出現
感覺又會讓總裁心動了
那....漢文怎麼辦?
只要甯就好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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呵呵呵 我也是這麼想
  曉緯是漢文的 我會不會入戲太深呀

[ 本帖最後由 lovening999 於 2011-8-8 22:37 編輯 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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哥哥與弟弟有相同遭遇的機率有多大?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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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錯!!但不能拍出來,真可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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